第270章坦诚
第270章：坦诚
因为答应了要带容瑜回去过年，在临年关的时候，两人就开始筹备起来。
两人逛了一天的街，买了大包小包，堆放在客厅里，简单吃了熟食之后，就躺在沙发上休息。
明天才回去，今天就已经开始紧张了。
这是殷承珏两辈子以来，第一次准备带人回殷家老宅，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看到容瑜那比他更加紧张的样子，殷承珏又努力压下自己心里的忐忑，温声的安慰容瑜。
”没关系，大不了就再逃跑一次，你看，从你家跑出来的时候，我们也算是积累一次经验了。”殷承珏道。
容瑜：“……”
并不觉得有被安慰到。
殷承珏：“我爷爷这人吧，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平时看着挺凶的样子，但其实很好相处的。”
殷承珏又道：“我舅舅早就知道你了，有他帮忙在爷爷那里说，我们的事会顺很多，他说的话更会讨爷爷欢心。”
容瑜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道：“按你们家这情况，你不应该是叫他伯伯吗？”
“这个，说来话长。”殷承珏：“小时候一直是叫伯伯的，但是……我以前在丰家老家那边不太受欢迎，按常理来说，我应该叫丰程达的几个哥哥叫舅舅，可他们不让我那么叫，觉得丢脸，还骂我，我以前小，就觉得很委屈，回来跟殷秋实哭。”
殷承珏回想着哪时候的自己，觉得有点小丢脸，居然因为不能叫舅舅，就跟殷秋实哭，偏偏这种事殷秋实也没法插手，人家就是不让你这么叫，你还能追着人家叫，故意闹人家心烦吗？
而殷秋实这人虽然看着挺有原则，其实也是个溺爱孩子的，看到小侄子在自己怀里泪眼汪汪，就说：“那你叫我舅舅吧，别的孩子也是喊妈妈的兄弟叫舅舅的，我也可以当你的舅舅，我既是你的舅舅，也是你的伯伯，这样你就又有伯伯又有舅舅了。”
于是，等殷长虹和殷荷发现殷承珏开始叫殷秋实舅舅的时候，再想让殷承珏改口，殷承珏却死活改不过来了。
后来长大了，殷承珏也知道这叫法不对，但是都从小叫到大，虽然意识上知道不对，但是口却改不过来了，于是就这么着了。
殷承珏还记得自己以前写了一篇作文，作文题目不记得了，具体内容也忘了，但是有一句话，让班上的人笑了很久——我的家有一个伯伯，一个舅舅，伯伯叫殷秋实，舅舅，还是叫殷秋实。
“哥哥以前爱哭吗？我怎么不记得？”容瑜一脸不太相信的样子。
殷承珏轻咳一声：“我小时候也好面子。”
容瑜就有些不满：“哥哥都没在我面前哭过。”
殷承珏：“……”你年纪比我小，在你面前哭，那多没男子汉气概啊！
殷承珏：“说到这个，那天你妈说的话，似乎还没说完，就被你一斧头打断了。”殷承珏微微蹙眉：“她说我们以前因为某些原因，被心理催眠过。”
容瑜一愣：“什么？”
殷承珏：“她没告诉过你吗？”
容瑜：“她只告诉我，小时候我生病了，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种病，然后他们就把我送到国外治疗了。”
殷承珏：“一直在国外接受治疗？那你是怎么跟踪偷拍我的？”
容瑜眨眨眼：“哥哥，你觉得，我会乖乖地待着吗？”
殷承珏：“……”
容瑜：“我好几次都偷跑回国，但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从医院逃出来，而且明明都已经逃出了那里，却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又回到国内，回到方便他们能再次抓住我的地方。”
殷承珏了然：“你也因为被催眠的缘故，忘了一些事？”
容瑜横躺在的怀里，一手搂着殷承珏的腰，一手摸到了殷承珏的指尖，轻轻地玩揉着，低声呢喃道：“原来如此，是催眠啊……”
容瑜：“不过那种东西，对小孩的影响比较大，因为人脑本来就有遗忘曲线，孩提时期的记忆，是最容易被遗忘的，只要稍加引导，就会渐渐地忘记一些事情，或者觉得那些事情都只是故事，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故事，如果不是印象深刻的事情，就更容易忘记了，甚至都不需要专门的心理医生，只要大人经常在孩子耳边灌输其他错误的记忆，时间一久，孩子就会被误导了。”
殷承珏抓紧了容瑜的手：“所以，我们以前真的……但你后来为什么又能想起来？”
“……”容瑜：“我其实也没有能想起多少，要不是看到我自己藏在一些秘密地方的画画，还有照片，再去逼问了那段时期在家里工作的保姆和保镖……呃，咳咳咳，反正，就是这样，从他们的嘴里东拼西凑，大致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
容瑜：“但是你也知道，我每次都是偷跑回来，没过多久，又被抓回那边的医院，等我再找着机会逃跑，第一时间就是去找你。”
殷承珏真的惊了：“你来找过我？”
容瑜：“当然了！照片里的你这么漂亮，我当时还以为你是我的未婚妻。”
殷承珏：？？？
容瑜：“我去找你的时候，连玫瑰花都买好了！”
“我……”殷承珏有些慌张：“我不记得了……”
容瑜：“你当然不记得，因为我没有直接把花给你，因为我一直以为你会是一个漂亮的小姐姐，就算上学读书了，有变化了，不是软萌可爱的萝莉，也应该是一个含蓄温柔的淑女，结果当我拿着花，来到你的学校，却看到你穿着男生的制服的时候，我当时整个人都崩溃了。”
容瑜面无表情：“然后我就把玫瑰花扔了。”
殷承珏：“……”
容瑜：“我还愤怒地踩了好几脚。”
殷承珏：“……”
容瑜：“又一怒之下，把那些画啊，照片啊，全都烧掉了。”
殷承珏：！！！
容瑜：“可是，还没烧完，我就后悔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等我好不容易扑灭了火的时候，扔进里面的东西都烧得差不多了，用来扑火的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了。”
容瑜捏了捏拳头：“最气人的是，在我这么狼狈的时候，还偏偏看到了你！”
容瑜看向了殷承珏：“我还记得，你当时你就穿着你们学校的男生制服，手里拿着一团纸，就这么直直朝我走了过来。”
这么一说，殷承珏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看到过类似的场景。
小巷子里有浓烟升起，应该是什么东西着了火，于是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双手将那两张得了满分的卷子揉成了团，还扯成了碎片。
在别的同学眼里，能兑换零花钱的双百试卷，在他这里，却一文不值，反正爸爸看到也不会夸他，妈妈忙得甚至都看不见人影。
不如烧了。
所以他就走了过去。
容瑜：“……你走到我面前，却没看着我，而是看着那已经熄灭的火堆，说……”
“怎么灭了啊……”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容瑜：“你记起来了啊。”
殷承珏扶额：“那个，是你？”
殷承珏：“所以，你当时勐地把我推开，是因为，你还没能接受我是一个男生的事实？”
容瑜：“……这，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主要是担心殷承珏看到烧的那堆东西是什么，心虚。
殷承珏也意识到了这另一个原因，道：“我当时真的没看清烧的东西是什么，而且都已经只剩下边边角角了，也看不出开啊。”
容瑜：“所以你就又拨拉出火星子，把你手上的纸也点了，又烧了一把火，彻底把我好不容易护下来的一点边边角角，烧得一干二净！”
殷承珏轻咳一声：“你当时已经打过我了。”
容瑜：“你也还手了！”
殷承珏：“请你吃烤串道歉了。”
容瑜：“……要不是为了给你买玫瑰花，我也不会身无分文！”
容瑜：“那天对小时候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以至于我好几次做梦梦到漂亮姐姐，结果裙子一掀开……”
殷承珏：“……”那真是对不起啊！
容瑜：“但是我想来想去，又很不甘心，烧掉的那些画和照片，都是我珍惜了很久的！于是我最后决定，再重新画，重新拍！”
殷承珏：“所以，你从那时起就开始跟踪我？”
容瑜：“我哪有那么闲？我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们抓回医院去的，所以我就买通了别人给我拍。”
所以那些照片的角度才会那么多种多样，而且拍摄的手法也各有不同！
殷承珏捏了捏容瑜的腰：“小瑜，你就算是想把当初烧掉的那些拍回来画回来，也用不了那什么多年吧？嗯？”
容瑜被捏到了痒痒肉，不由抓住殷承珏的手，“这种事，我怎么说得清楚！人家都把照片发过来给我了，我总不能不给钱吧？”
殷承珏：“嗯？”
容瑜：“就！就渐渐能接受你裙底掀开和我一样的事实了呗！”
殷承珏：“……我从没穿过裙子！”
容瑜：“要怪就怪你小时候长得太漂亮。”
殷承珏：“……”得，我的错。
“说到这个，哥哥，我一直想问了。”容瑜勾住殷承珏的脖子，让殷承珏和自己对视：“我和我以前的容貌，差别真的很大吗？再小一些的时候就算了，就那次我们因为烧火而打架的那次，你为什么就没想起是我呢？”
殷承珏：“……你也说是因为烧火打架，你那时整张脸都是灰，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容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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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答应了要带容瑜回去过年，在临年关的时候，两人就开始筹备起来。
两人逛了一天的街，买了大包小包，堆放在客厅里，简单吃了熟食之后，就躺在沙发上休息。
明天才回去，今天就已经开始紧张了。
这是殷承珏两辈子以来，第一次准备带人回殷家老宅，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看到容瑜那比他更加紧张的样子，殷承珏又努力压下自己心里的忐忑，温声的安慰容瑜。
”没关系，大不了就再逃跑一次，你看，从你家跑出来的时候，我们也算是积累一次经验了。”殷承珏道。
容瑜：“……”
并不觉得有被安慰到。
殷承珏：“我爷爷这人吧，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平时看着挺凶的样子，但其实很好相处的。”
殷承珏又道：“我舅舅早就知道你了，有他帮忙在爷爷那里说，我们的事会顺很多，他说的话更会讨爷爷欢心。”
容瑜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道：“按你们家这情况，你不应该是叫他伯伯吗？”
“这个，说来话长。”殷承珏：“小时候一直是叫伯伯的，但是……我以前在丰家老家那边不太受欢迎，按常理来说，我应该叫丰程达的几个哥哥叫舅舅，可他们不让我那么叫，觉得丢脸，还骂我，我以前小，就觉得很委屈，回来跟殷秋实哭。”
殷承珏回想着哪时候的自己，觉得有点小丢脸，居然因为不能叫舅舅，就跟殷秋实哭，偏偏这种事殷秋实也没法插手，人家就是不让你这么叫，你还能追着人家叫，故意闹人家心烦吗？
而殷秋实这人虽然看着挺有原则，其实也是个溺爱孩子的，看到小侄子在自己怀里泪眼汪汪，就说：“那你叫我舅舅吧，别的孩子也是喊妈妈的兄弟叫舅舅的，我也可以当你的舅舅，我既是你的舅舅，也是你的伯伯，这样你就又有伯伯又有舅舅了。”
于是，等殷长虹和殷荷发现殷承珏开始叫殷秋实舅舅的时候，再想让殷承珏改口，殷承珏却死活改不过来了。
后来长大了，殷承珏也知道这叫法不对，但是都从小叫到大，虽然意识上知道不对，但是口却改不过来了，于是就这么着了。
殷承珏还记得自己以前写了一篇作文，作文题目不记得了，具体内容也忘了，但是有一句话，让班上的人笑了很久——我的家有一个伯伯，一个舅舅，伯伯叫殷秋实，舅舅，还是叫殷秋实。
“哥哥以前爱哭吗？我怎么不记得？”容瑜一脸不太相信的样子。
殷承珏轻咳一声：“我小时候也好面子。”
容瑜就有些不满：“哥哥都没在我面前哭过。”
殷承珏：“……”你年纪比我小，在你面前哭，那多没男子汉气概啊！
殷承珏：“说到这个，那天你妈说的话，似乎还没说完，就被你一斧头打断了。”殷承珏微微蹙眉：“她说我们以前因为某些原因，被心理催眠过。”
容瑜一愣：“什么？”
殷承珏：“她没告诉过你吗？”
容瑜：“她只告诉我，小时候我生病了，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种病，然后他们就把我送到国外治疗了。”
殷承珏：“一直在国外接受治疗？那你是怎么跟踪偷拍我的？”
容瑜眨眨眼：“哥哥，你觉得，我会乖乖地待着吗？”
殷承珏：“……”
容瑜：“我好几次都偷跑回国，但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从医院逃出来，而且明明都已经逃出了那里，却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又回到国内，回到方便他们能再次抓住我的地方。”
殷承珏了然：“你也因为被催眠的缘故，忘了一些事？”
容瑜横躺在的怀里，一手搂着殷承珏的腰，一手摸到了殷承珏的指尖，轻轻地玩揉着，低声呢喃道：“原来如此，是催眠啊……”
容瑜：“不过那种东西，对小孩的影响比较大，因为人脑本来就有遗忘曲线，孩提时期的记忆，是最容易被遗忘的，只要稍加引导，就会渐渐地忘记一些事情，或者觉得那些事情都只是故事，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故事，如果不是印象深刻的事情，就更容易忘记了，甚至都不需要专门的心理医生，只要大人经常在孩子耳边灌输其他错误的记忆，时间一久，孩子就会被误导了。”
殷承珏抓紧了容瑜的手：“所以，我们以前真的……但你后来为什么又能想起来？”
“……”容瑜：“我其实也没有能想起多少，要不是看到我自己藏在一些秘密地方的画画，还有照片，再去逼问了那段时期在家里工作的保姆和保镖……呃，咳咳咳，反正，就是这样，从他们的嘴里东拼西凑，大致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
容瑜：“但是你也知道，我每次都是偷跑回来，没过多久，又被抓回那边的医院，等我再找着机会逃跑，第一时间就是去找你。”
殷承珏真的惊了：“你来找过我？”
容瑜：“当然了！照片里的你这么漂亮，我当时还以为你是我的未婚妻。”
殷承珏：？？？
容瑜：“我去找你的时候，连玫瑰花都买好了！”
“我……”殷承珏有些慌张：“我不记得了……”
容瑜：“你当然不记得，因为我没有直接把花给你，因为我一直以为你会是一个漂亮的小姐姐，就算上学读书了，有变化了，不是软萌可爱的萝莉，也应该是一个含蓄温柔的淑女，结果当我拿着花，来到你的学校，却看到你穿着男生的制服的时候，我当时整个人都崩溃了。”
容瑜面无表情：“然后我就把玫瑰花扔了。”
殷承珏：“……”
容瑜：“我还愤怒地踩了好几脚。”
殷承珏：“……”
容瑜：“又一怒之下，把那些画啊，照片啊，全都烧掉了。”
殷承珏：！！！
容瑜：“可是，还没烧完，我就后悔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等我好不容易扑灭了火的时候，扔进里面的东西都烧得差不多了，用来扑火的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了。”
容瑜捏了捏拳头：“最气人的是，在我这么狼狈的时候，还偏偏看到了你！”
容瑜看向了殷承珏：“我还记得，你当时你就穿着你们学校的男生制服，手里拿着一团纸，就这么直直朝我走了过来。”
这么一说，殷承珏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看到过类似的场景。
小巷子里有浓烟升起，应该是什么东西着了火，于是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双手将那两张得了满分的卷子揉成了团，还扯成了碎片。
在别的同学眼里，能兑换零花钱的双百试卷，在他这里，却一文不值，反正爸爸看到也不会夸他，妈妈忙得甚至都看不见人影。
不如烧了。
所以他就走了过去。
容瑜：“……你走到我面前，却没看着我，而是看着那已经熄灭的火堆，说……”
“怎么灭了啊……”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容瑜：“你记起来了啊。”
殷承珏扶额：“那个，是你？”
殷承珏：“所以，你当时勐地把我推开，是因为，你还没能接受我是一个男生的事实？”
容瑜：“……这，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主要是担心殷承珏看到烧的那堆东西是什么，心虚。
殷承珏也意识到了这另一个原因，道：“我当时真的没看清烧的东西是什么，而且都已经只剩下边边角角了，也看不出开啊。”
容瑜：“所以你就又拨拉出火星子，把你手上的纸也点了，又烧了一把火，彻底把我好不容易护下来的一点边边角角，烧得一干二净！”
殷承珏轻咳一声：“你当时已经打过我了。”
容瑜：“你也还手了！”
殷承珏：“请你吃烤串道歉了。”
容瑜：“……要不是为了给你买玫瑰花，我也不会身无分文！”
容瑜：“那天对小时候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以至于我好几次做梦梦到漂亮姐姐，结果裙子一掀开……”
殷承珏：“……”那真是对不起啊！
容瑜：“但是我想来想去，又很不甘心，烧掉的那些画和照片，都是我珍惜了很久的！于是我最后决定，再重新画，重新拍！”
殷承珏：“所以，你从那时起就开始跟踪我？”
容瑜：“我哪有那么闲？我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们抓回医院去的，所以我就买通了别人给我拍。”
所以那些照片的角度才会那么多种多样，而且拍摄的手法也各有不同！
殷承珏捏了捏容瑜的腰：“小瑜，你就算是想把当初烧掉的那些拍回来画回来，也用不了那什么多年吧？嗯？”
容瑜被捏到了痒痒肉，不由抓住殷承珏的手，“这种事，我怎么说得清楚！人家都把照片发过来给我了，我总不能不给钱吧？”
殷承珏：“嗯？”
容瑜：“就！就渐渐能接受你裙底掀开和我一样的事实了呗！”
殷承珏：“……我从没穿过裙子！”
容瑜：“要怪就怪你小时候长得太漂亮。”
殷承珏：“……”得，我的错。
“说到这个，哥哥，我一直想问了。”容瑜勾住殷承珏的脖子，让殷承珏和自己对视：“我和我以前的容貌，差别真的很大吗？再小一些的时候就算了，就那次我们因为烧火而打架的那次，你为什么就没想起是我呢？”
殷承珏：“……你也说是因为烧火打架，你那时整张脸都是灰，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容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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