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2 章·天域の变
这个男人很清醒，而这个男人又很茫然。
强尼·瑞哥，联邦受获勋章最多的士兵——也许卡门这样的海军将领更引人注意，但客观来说，在伊戈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真正意义上从一名士兵凭借无可置疑的军功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从列兵到将军，他的伤疤全都在诉说战争的沧桑，只不过联邦地面部队远不如战舰那般耀眼就是了，但，伊戈有关注。
一位联邦将军，舍弃自己的职责，舍身冒险秘密的从地球赶到天域，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协助自己这些已经被元老院指定为敌人，身陷战火的人，这是一种什么精神？它包含了太多信息，外事处长一直在寻找自己在天域所隐含的使命，他一度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现在——
伊戈又点燃了一根烟，在他的身后，一队迪比机器人正在进驻建筑的废墟，这些机器人无不拿着武器，核心区内避难的理事会人员也没有出来，这说明人联根本就没有准备结束战斗，这里还在警备，外面的空骑士和停火的联邦部队还在对峙。强烈的电磁干扰还在继续，为了就是不让这个地方的无线电呼叫出去，将具体的情况传达出去。
空骑士们已经击落了十几台侦查无人机，外面的联邦部队不知道这里的近况如何，所以特勤局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这里是天域，到处都是舱室，通道以及密集的平台，人联是被困在这里，这个地方暴虐者都得低着头飞，看似一片天地，但终究是天域的室内。
当然好处也有，这让超过战车的重型武备更难调过来，否则，如果联邦派来一架那种新锐的解放者炮艇，以那门他们为之骄傲的离子爆破重炮凶猛一发，伊戈不认为自己还有在这说话的机会，在这里，开始找寻属于他们这支滞留天域的孤军的使命。
有没有可能，以我们寥寥数人，将战局所影响？
“瑞哥将军，我现在还能叫你一声将军。”
伊戈紧紧上前两步，叫住了瑞哥，叫住了这台钢铁巨人，毫不迟疑地指出——“但恐怕我必须直言，虽然刚才你成功制住了剩余的联邦部队，但你应该同样清楚，现在的你就是个联邦的叛徒，与我们作为泰拉敌人的人联一样，不，你这种叛徒在他们眼里恐怕更加可恶。”
瑞哥没有说话，隔着装甲也看不见人，所以伊戈就当这一切就是如此，烟也不抽了直接捏熄在掌心。
“我记忆力不差，关注过您的档案！您本是地球火炬城联邦驻扎部队的指挥官，但本该在下面和我们部队对峙的你，却突然舍弃了自己的军队出现到了38万公里的这里，肯定不是奉了谁的命令！！
那我猜您就是擅离职守，最差也是一个主动放弃岗位，违背军令并潜入机要部门。然后这装备您还是借来的，不，是偷来或者骗来的吧，据我所知盗窃联邦资产是可是要绞死的——”
以上你所做的任何一件事，只要暴露出来，从英雄到公敌那也只需要大人物的一句话，一纸命令即可！所以伊戈干脆就这么说了。
“你现在就是一个里通人联，背叛使命，擅离职守的可耻叛徒，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只要激进派在上，你在联邦就已经再也没有容身之处了，你已经事实上和我们人联坐在一条船上了！”
超能机甲不动，伊戈就干脆跑到瑞哥的前面去，虽然，从旁观看他滑稽地就像个巨人身边的小矮人，他跑到对方前面两米外，仰着头向瑞哥伸出手，这是第一步，必须的部分，他一定要把这位联邦英雄彻底地拉到自己这边来！将他的人，他的这份战力，他的影响力都拉拢到人联这边来——
“我们必须把这些事讲明白，强尼·瑞哥阁下，弄清楚我们现在究竟处于何种处境，而它也很明显了。”不再是联邦将军，而是人联对特别人物的尊称，伊戈他大胆地代表人联的意志来给这件事定性正名，“我们事实上已经是同一战线的人了，无论阁下你原本怎么打算，现在，恐怕你得和我一起从共同的角度来考虑这一切，就比如，你要带我们离开这里这件事。”
虽然外面一圈的联邦士兵正处于巨大的震撼中，在武力的失败与瑞哥将军给的台阶下停了火，但他们依然是联邦正规军。在外面还有更多的部队，更强的阻碍，只是一路冲杀过去，过五关斩六将，然后踏上未知的航行——要知道现在外面虽然有了点“小小”的变故，但点位也是一片火海。你让伊戈离开这里，他反而觉得就留在天域还要好得多！
这时，瑞哥终于开始说话了：“我出生在地球，也就是泰拉——就算联邦不容我，我也不会到别的地方去。”
这...无畏机甲略微俯下身，与暴虐者格外不同的硬朗外壳上的观察器瞧着伊戈，然后，拟人化地摇了摇头，将对方的努力否认。
“你说的太多了，我其实没怎么听懂。”
不是没怎么，而是，完全没有听懂，为什么你要说这么深奥的东西？
“我离开地球是上周的事，当我听说卡尔被特勤局抓了，卡门也失踪了，我就自己开了一架运输机往天域这边过来，原本是找特勤局理论。我本来打过报告了，但似乎他们没收到，而且看起来我的部下们把我脱离岗位的事也给瞒了下来，老实说，我自己也没搞明白，因为我把运输机开起来时就发现这台新式战甲在货仓里，好像等着我似的。”
战甲里的瑞哥挠了挠头，作为将军，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部队里有这么个玩意？而且同样很奇怪的事，当他抵达天域时，自动应答程序也轻易地过了安检，一路上顺利地好像有人知道自己会来，就连停泊的地点。
“也有一张我们人联区的路线图？”
伊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有人在帮瑞哥抵达天域，并且还在指引他？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天域已经乱了起来，无线电里我听到宣战的消息，各种乱七八糟的...然后我知道你们被特勤局那群混蛋攻击了，元老院的事我不清楚，但人联救了我的弟兄，救了天域，奥利维亚统帅也帮了我们太多，所以无论如何我得来帮你们，就像你们帮了我的兄弟。”至于后果什么的，他还真不是很在意！反正不过上绞架，也不是第一次了，或者撸到底——但不对的事就是不对，瑞哥就是这么觉得的！所以人联他要帮，特勤局他要打，而对自己祖国的忠诚，也是一点不会动摇的，人联他不去！
“你...”伊戈的表情有些古怪，他反复地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并为这份表达，感到了一点小小的震撼，开口差点就想说你怎么这么单纯，不过马上改口了过来，“请问您眼下到底是有个什么样的计划？”
“我那艘运输船能进来应该也能出去，我带你们过去把船给你们...”
伊戈急了：“然后你呢？”
“我要去找斯图科夫将军质问，让特勤局把卡尔交出来！如果他们不交，我就闯进入把卡尔救出来！”
谈话，在这一刻僵住了，至少，伊戈是真的好几秒种没能说出哪怕一个字，甚至，他感觉自己张不开嘴。而在附近，刚让医疗兵给打了两针的夏尔上尉也通过战斗服的拾音功能听到了这些对话，而他都忍不住啧啧一声。
“是条硬汉。”
不过，瑞哥也明显察觉到问题了，他自己也在思考——thinking，然后“思考这事我不擅长，动脑子的活一向是卡尔在做，卡门负责把我送到地方，而我一向只管战斗的。”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这点，然后问伊戈：“我也觉得这么很难出去，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吗？我看你也是个动脑子的人，有什么办法能对人联和联邦都好吗？”
要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双方不再争斗，让正义得到伸张，让恶人得到惩戒，那才是最好不过的，只是，这么好的事情真的存在吗？
“我是有个想法，但我不确定这是否能两全其美...瑞哥将军。”伊戈又恢复了原本的称呼，他颤抖的手颤抖着点燃了一根香烟，努力地让自己恢复平静，从巨大的精神震撼里解脱出来，“还记得，人联和联邦究竟是怎么联合在一起的？”
那还用说，大家有共同的敌人！只是那个敌人没有了，所以斗起来了...伊戈点头，然后又摇头：“对于所有热爱和平的人来说，我们还有一个共同敌人，而如果能发挥您的影响力，也许真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伊戈的眼里闪着光，这令强尼也感到非常高兴，但当他听到更具体的计划时，他又开始迟疑了。
“这...这不是撒谎吗？”他的言语显得非常不安，“这是在欺骗所有人啊！”
但伊戈却不这么看，他坚定道：“只要我们赢了，那么一切就都有合理的解释！而胜利，就是最好的交代！”
大约数分钟后——
因战斗失败被勒令放下武器的联邦士兵，却突然被告知再次拿起武器，而伤员们则被命令转移到人联的护盾内去进行治疗，一队队全副武装的迪比机器人从护盾区内出来，与这些士兵们一起列阵，并聆听训示。
“所有部队注意，这里是来自强尼·瑞哥将军的指示——奉斯泰图上将的命令，瑞哥将军已经回到了天域，重新领导这里驻留的守军部队，以阻止特勤局的阴谋政变！”
训示的第一声，士兵们一片哗然！联邦战士们聚集起来，那台绿色的无畏战甲大步走到他们中间，然后开启了舱盖，让他们亲眼目睹坐在里面的那位独眼的将军，联邦征兵海报上出现频率最高的那位英雄！而他正从机甲里走出来，让每一个人都看清他的脸，确认如假包换是他本人！
而一位人联的官员此时正拿着一个扩音器来到他们中间，扯着嗓子高声呐喊一些让士兵们听着就浑身发冷，恨不得捂住耳朵，但又好奇到不行的消息：
“士兵们，联军已经查明，你们的元老院根本没有下达作战命令，这一切是隔断你们与元老院之间的特勤局阴谋策划的军事政变！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斯泰图将军还活着，他正在向天域赶来！所以先派瑞哥将军来主持局势，而根据联军盟约，我们人联部队现在也由瑞哥将军指挥——听到了吗，你们是被政变阴谋裹挟了！我们本依然是盟友，却进行了一场毫无意义的战斗！流了毫无意义的血！”
这...这是！
艾娃·科特兹上校，这位被重步兵捆了个严严实实，嘴巴缠着胶带的女军官被夏尔上尉扛着，带向人联驻地里，免得这个死硬派搞事。她拼命挣扎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伊戈深吸一口气，向着这些不久前还枪口相向的联邦大兵们做出激动的模样，振臂高呼。
“不能让天域落到特勤局的手里！守军部队必须即刻采取行动将政变人员控制，捉拿叛乱人员，并将特勤局，一举铲除！”
不要浪费时间，伊戈一打手势，早已待命，但同样云里雾里的空骑士们越过这些士兵，向着外围腾空而去，根据命令，他们被要求干掉沿途所有特勤局人员，并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在联邦军队里制造混乱。
“铲除特勤局！”
联邦大兵们还在懵逼状态，他们畏畏缩缩，原本根本不敢又什么响应，但绿色机甲上的强尼·瑞哥接通了扩音器，用他浑厚的声音向周围传递，一瞬间，如同唤醒了士兵们心底里一些东西。
“他们杀了上尉，他们抓了我们很多弟兄，没有任何理由...”
“都是那群畜生的错，他们没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既然瑞哥将军都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这样——”
也有清醒的人指出：“反正我们已经失败了，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人潮开始涌动，一开始，是凌乱的杂响，随后，声音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整齐，最后汇集成一句话。
“铲除特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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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戈又点燃了一根烟，在他的身后，一队迪比机器人正在进驻建筑的废墟，这些机器人无不拿着武器，核心区内避难的理事会人员也没有出来，这说明人联根本就没有准备结束战斗，这里还在警备，外面的空骑士和停火的联邦部队还在对峙。强烈的电磁干扰还在继续，为了就是不让这个地方的无线电呼叫出去，将具体的情况传达出去。
空骑士们已经击落了十几台侦查无人机，外面的联邦部队不知道这里的近况如何，所以特勤局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这里是天域，到处都是舱室，通道以及密集的平台，人联是被困在这里，这个地方暴虐者都得低着头飞，看似一片天地，但终究是天域的室内。
当然好处也有，这让超过战车的重型武备更难调过来，否则，如果联邦派来一架那种新锐的解放者炮艇，以那门他们为之骄傲的离子爆破重炮凶猛一发，伊戈不认为自己还有在这说话的机会，在这里，开始找寻属于他们这支滞留天域的孤军的使命。
有没有可能，以我们寥寥数人，将战局所影响？
“瑞哥将军，我现在还能叫你一声将军。”
伊戈紧紧上前两步，叫住了瑞哥，叫住了这台钢铁巨人，毫不迟疑地指出——“但恐怕我必须直言，虽然刚才你成功制住了剩余的联邦部队，但你应该同样清楚，现在的你就是个联邦的叛徒，与我们作为泰拉敌人的人联一样，不，你这种叛徒在他们眼里恐怕更加可恶。”
瑞哥没有说话，隔着装甲也看不见人，所以伊戈就当这一切就是如此，烟也不抽了直接捏熄在掌心。
“我记忆力不差，关注过您的档案！您本是地球火炬城联邦驻扎部队的指挥官，但本该在下面和我们部队对峙的你，却突然舍弃了自己的军队出现到了38万公里的这里，肯定不是奉了谁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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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就是一个里通人联，背叛使命，擅离职守的可耻叛徒，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只要激进派在上，你在联邦就已经再也没有容身之处了，你已经事实上和我们人联坐在一条船上了！”
超能机甲不动，伊戈就干脆跑到瑞哥的前面去，虽然，从旁观看他滑稽地就像个巨人身边的小矮人，他跑到对方前面两米外，仰着头向瑞哥伸出手，这是第一步，必须的部分，他一定要把这位联邦英雄彻底地拉到自己这边来！将他的人，他的这份战力，他的影响力都拉拢到人联这边来——
“我们必须把这些事讲明白，强尼·瑞哥阁下，弄清楚我们现在究竟处于何种处境，而它也很明显了。”不再是联邦将军，而是人联对特别人物的尊称，伊戈他大胆地代表人联的意志来给这件事定性正名，“我们事实上已经是同一战线的人了，无论阁下你原本怎么打算，现在，恐怕你得和我一起从共同的角度来考虑这一切，就比如，你要带我们离开这里这件事。”
虽然外面一圈的联邦士兵正处于巨大的震撼中，在武力的失败与瑞哥将军给的台阶下停了火，但他们依然是联邦正规军。在外面还有更多的部队，更强的阻碍，只是一路冲杀过去，过五关斩六将，然后踏上未知的航行——要知道现在外面虽然有了点“小小”的变故，但点位也是一片火海。你让伊戈离开这里，他反而觉得就留在天域还要好得多！
这时，瑞哥终于开始说话了：“我出生在地球，也就是泰拉——就算联邦不容我，我也不会到别的地方去。”
这...无畏机甲略微俯下身，与暴虐者格外不同的硬朗外壳上的观察器瞧着伊戈，然后，拟人化地摇了摇头，将对方的努力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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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地球是上周的事，当我听说卡尔被特勤局抓了，卡门也失踪了，我就自己开了一架运输机往天域这边过来，原本是找特勤局理论。我本来打过报告了，但似乎他们没收到，而且看起来我的部下们把我脱离岗位的事也给瞒了下来，老实说，我自己也没搞明白，因为我把运输机开起来时就发现这台新式战甲在货仓里，好像等着我似的。”
战甲里的瑞哥挠了挠头，作为将军，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部队里有这么个玩意？而且同样很奇怪的事，当他抵达天域时，自动应答程序也轻易地过了安检，一路上顺利地好像有人知道自己会来，就连停泊的地点。
“也有一张我们人联区的路线图？”
伊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有人在帮瑞哥抵达天域，并且还在指引他？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天域已经乱了起来，无线电里我听到宣战的消息，各种乱七八糟的...然后我知道你们被特勤局那群混蛋攻击了，元老院的事我不清楚，但人联救了我的弟兄，救了天域，奥利维亚统帅也帮了我们太多，所以无论如何我得来帮你们，就像你们帮了我的兄弟。”至于后果什么的，他还真不是很在意！反正不过上绞架，也不是第一次了，或者撸到底——但不对的事就是不对，瑞哥就是这么觉得的！所以人联他要帮，特勤局他要打，而对自己祖国的忠诚，也是一点不会动摇的，人联他不去！
“你...”伊戈的表情有些古怪，他反复地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并为这份表达，感到了一点小小的震撼，开口差点就想说你怎么这么单纯，不过马上改口了过来，“请问您眼下到底是有个什么样的计划？”
“我那艘运输船能进来应该也能出去，我带你们过去把船给你们...”
伊戈急了：“然后你呢？”
“我要去找斯图科夫将军质问，让特勤局把卡尔交出来！如果他们不交，我就闯进入把卡尔救出来！”
谈话，在这一刻僵住了，至少，伊戈是真的好几秒种没能说出哪怕一个字，甚至，他感觉自己张不开嘴。而在附近，刚让医疗兵给打了两针的夏尔上尉也通过战斗服的拾音功能听到了这些对话，而他都忍不住啧啧一声。
“是条硬汉。”
不过，瑞哥也明显察觉到问题了，他自己也在思考——thinking，然后“思考这事我不擅长，动脑子的活一向是卡尔在做，卡门负责把我送到地方，而我一向只管战斗的。”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这点，然后问伊戈：“我也觉得这么很难出去，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吗？我看你也是个动脑子的人，有什么办法能对人联和联邦都好吗？”
要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双方不再争斗，让正义得到伸张，让恶人得到惩戒，那才是最好不过的，只是，这么好的事情真的存在吗？
“我是有个想法，但我不确定这是否能两全其美...瑞哥将军。”伊戈又恢复了原本的称呼，他颤抖的手颤抖着点燃了一根香烟，努力地让自己恢复平静，从巨大的精神震撼里解脱出来，“还记得，人联和联邦究竟是怎么联合在一起的？”
那还用说，大家有共同的敌人！只是那个敌人没有了，所以斗起来了...伊戈点头，然后又摇头：“对于所有热爱和平的人来说，我们还有一个共同敌人，而如果能发挥您的影响力，也许真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伊戈的眼里闪着光，这令强尼也感到非常高兴，但当他听到更具体的计划时，他又开始迟疑了。
“这...这不是撒谎吗？”他的言语显得非常不安，“这是在欺骗所有人啊！”
但伊戈却不这么看，他坚定道：“只要我们赢了，那么一切就都有合理的解释！而胜利，就是最好的交代！”
大约数分钟后——
因战斗失败被勒令放下武器的联邦士兵，却突然被告知再次拿起武器，而伤员们则被命令转移到人联的护盾内去进行治疗，一队队全副武装的迪比机器人从护盾区内出来，与这些士兵们一起列阵，并聆听训示。
“所有部队注意，这里是来自强尼·瑞哥将军的指示——奉斯泰图上将的命令，瑞哥将军已经回到了天域，重新领导这里驻留的守军部队，以阻止特勤局的阴谋政变！”
训示的第一声，士兵们一片哗然！联邦战士们聚集起来，那台绿色的无畏战甲大步走到他们中间，然后开启了舱盖，让他们亲眼目睹坐在里面的那位独眼的将军，联邦征兵海报上出现频率最高的那位英雄！而他正从机甲里走出来，让每一个人都看清他的脸，确认如假包换是他本人！
而一位人联的官员此时正拿着一个扩音器来到他们中间，扯着嗓子高声呐喊一些让士兵们听着就浑身发冷，恨不得捂住耳朵，但又好奇到不行的消息：
“士兵们，联军已经查明，你们的元老院根本没有下达作战命令，这一切是隔断你们与元老院之间的特勤局阴谋策划的军事政变！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斯泰图将军还活着，他正在向天域赶来！所以先派瑞哥将军来主持局势，而根据联军盟约，我们人联部队现在也由瑞哥将军指挥——听到了吗，你们是被政变阴谋裹挟了！我们本依然是盟友，却进行了一场毫无意义的战斗！流了毫无意义的血！”
这...这是！
艾娃·科特兹上校，这位被重步兵捆了个严严实实，嘴巴缠着胶带的女军官被夏尔上尉扛着，带向人联驻地里，免得这个死硬派搞事。她拼命挣扎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伊戈深吸一口气，向着这些不久前还枪口相向的联邦大兵们做出激动的模样，振臂高呼。
“不能让天域落到特勤局的手里！守军部队必须即刻采取行动将政变人员控制，捉拿叛乱人员，并将特勤局，一举铲除！”
不要浪费时间，伊戈一打手势，早已待命，但同样云里雾里的空骑士们越过这些士兵，向着外围腾空而去，根据命令，他们被要求干掉沿途所有特勤局人员，并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在联邦军队里制造混乱。
“铲除特勤局！”
联邦大兵们还在懵逼状态，他们畏畏缩缩，原本根本不敢又什么响应，但绿色机甲上的强尼·瑞哥接通了扩音器，用他浑厚的声音向周围传递，一瞬间，如同唤醒了士兵们心底里一些东西。
“他们杀了上尉，他们抓了我们很多弟兄，没有任何理由...”
“都是那群畜生的错，他们没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既然瑞哥将军都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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