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在剧组(中)_月色如你(现代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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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在剧组(中)

  安郝趁着许笙又和前几天一样忙着给下面的人开会时,趴在床边想事情。

  他在想明天拍床戏的时候怎么把她支开。

  嗯……明天还是她的生日。

  许笙说,拍那种戏她一定要在,她怕他不舒服。而且,她不会再觉得不舒服也不会介意的,那么多人都在,没什么浪漫气氛能让人乱想。她说这些的时候认认真真地看着安郝,还说,真的,我说真的,这次真的不会像上次那样。

  安郝搂住枕头眯着眼在心里轻哼,他才不打算信她呢。虽然是密密麻麻的摄像机和一大群人围着拍摄,镜头都快能贴到脸上去毫无暧昧气氛的戏,他也不信。

  上次太沉着脸装作不介意,他还记得。

  安郝在床上用手肘抵在枕头上撑着下巴歪头想。他要去阻止许笙。

  不过,万一阻止不了她怎么办。或者,万一计划失败怎么办?

  他想到这里悄悄去拉床边的柜子,那里装着他早就给她买好的生日礼物。

  那就想办法撒撒娇哄哄她。大不了到时候……他紧接着想到什么把脸埋到枕头里去,整个人的耳朵都红透了。

  许笙每次都坚决不做到最后一直坚持循序渐进,总是怕有什么控制不到位的地方,其实他早就觉得可以了。他就不信,这次他主动她到时候还能忍得住,还能发得起脾气来。

  许笙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忙闭上眼睛装睡,接着就听见有人轻声唤他,接着低声笑起来把他露在外面的手轻轻塞进被子里,然后蹑手蹑脚地去洗漱,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去对着他说晚安。

  他算着时间估计她也已经闭上眼了,然后装作翻身滚到她怀里去。

  安郝在心里因为得逞偷笑,然后在她搂住自己后悄悄在心里补了一句晚安。

  安郝这几天的起床方式和许笙来之前不太一样。

  当玫瑰色的黎明缓缓穿过层叠的窗帘时,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许笙总会偷偷把他定好的闹铃在像之前或刚响了没几秒就掐断。然后在床边撑着脑袋看他。

  她常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在边上温柔地笑,把熟睡的人看够了掀被子下床买早餐。

  不过今早也和往常不一样,她前脚刚走,听到关门声的安郝就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偷偷睁开眼,然后翻身下床,先拉开抽屉把准备好的纸条抽出来,接着反手把纸条朝墙上一贴,就快步洗漱完朝楼下跑,然后一下钻进阿河准备好的车里。

  他坐到车里后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接过阿河从车前方抛来的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满足地咽下后抬头对着阿河笑:“好了,走吧,去剧场。”

  阿河在车开动后开始小声嘀咕:“大人知道真的不会生气吗……”

  前几天他突然接到安哥的电话,说为了防止许笙看了那场戏不舒服,他要阿河去联系导演以及晓竹恭,商量提前拍戏的事情。

  安哥在那头信誓旦旦,保证大人不会生气,结果阿河联系完后,安哥昨晚才打电话说让他去买早餐,并表示让她去不了的办法就是提前溜。

  阿河此时的心可以说是七上八下。想到大人向来淡漠的脸一下变得阴沉,突然就想哭。他到现在还记得安郝出事那次,自己被拎起领子来吓得不行的场景。

  他家安哥一向做事果断且沉稳,自从和大人在一起反而越来越孩子不考虑后果了。

  他坐在前排悄悄透过镜子看吃得欢的安郝,突然想到恃宠而骄和一谈恋爱就变傻这两个词。

  安郝全然不清楚他的小助理在想什么,只是笑眯眯地擦干净了手和嘴,然后和往常一样利落地下了车。

  许笙回到旅馆里看到人不见了先是楞在原地,接着看到了他留下得那张“差点忘了今早提前拍戏,要快迟到啦提前走了笔芯”的那张纸条,伸手把它撕下来后抿着唇不说话。

  她知道他今天要拍什么戏的。只有他以为她不知道而已。其实,她早就把拍戏的安排表要到手里了。

  她也明白他在担心什么。

  许笙站在那里看着手掌心的纸条,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在原地伫立很久,最终绷着下颌把小纸条放到床头柜边。然后面色平静地把衣服理好。

  她神色沉静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之前安排秘密跟着安郝负责他安全的人员打电话,然后长腿一撩下了楼。

  她对着司机抬了抬下巴,眼里有不明的东西闪过,然后对她说:“开到朱河那边去。”

  许笙说这句话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温度,却也不像是生气。那调子,像平淡无奇的白开会。

  安郝在她语调没有波澜地吩咐司机时正在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让化妆师在背上进行暂时性纹身的喷画。

  他看着手腕上的表,寻思着许笙这时一定看到那张纸条了。

  他少有地心不在焉,看着镜子里肩背上被一点点呈现出来的黑色曼陀罗发愣。妖冶的色泽在洁白的脊背上蔓延开来,有一种强烈的反差美。

  他垂下眼帘,将宽松露肩背的衣服套上去,然后对着化妆师笑眯眯地说了句辛苦了很漂亮,随后深吸一口气迈出房间到拍摄场地里去。

  他坐在床边对着一大排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摄像机闭上眼调整了一会,随后沉声道:可以开始了。

  这场戏拍得很顺利,他在最后一个镜头里坐在晓竹恭身上双手撑在她腰际的两侧低头看她,逆光灯打下来连他长长的轻颤的睫毛都照射得清晰。

  他俯下身懒洋洋地笑着说话时,肩部的衣服恰好滑下来,在那一瞬间露出了雪白的背上和肩膀处的黑色曼陀罗花。

  一时间数朵花在雪一般的地方怒放妖冶,随着他的动作犹如真正的花朵在妖冶,在摄像机的拍摄下犹如美得惊心。

  导演愣神了有几秒后才说卡,正好对在镜头里对上他没来得及收起情绪的眼。他的神情把握得太好,眼波流转中像是有层层妖气荡漾。她定了定神再眨眼后,发现男人已经和往常一样温柔地把宽松的衣服扶正,把柔软的头发撩到耳朵后,然后笑吟吟地和他说是过了吗,我去看一下回放。

  一时间整个拍摄地静了几秒,接着导演回过神哈哈哈笑着说好。

  安郝从人群里出来到她身边弯腰专心地去看回放,连剧场突然安静都没有注意到。

  他身上的衣服太过宽松,肩膀处的有一点点滑落下来。他于是把手搭到肩上要去扶,结果有人比他早一步先把他的衣服推了上去。

  他一抬头看到许笙正垂着睫毛看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一时间不太清楚她这样的表达是几层含义,于是和重逢后第一次见她时那样被那种清冷的眼风冻住,下意识就朝后退了一步,接着又很快反应过来靠到她怀里去。

  “你怎么……”

  她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把他搂到怀里去,放在腰际的手紧了紧,然后笑起来:

  “既然拍完了,就去换衣服吧,”她顿了顿,接着温温柔柔地说“当心着凉。”

  许笙把人揽着带到换衣间,然后反手关上门。

  安郝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就被一下按到换衣间的墙壁上。

  她还贴心地事先护住了他的后脑勺。

  许笙少有地强硬地把他禁锢住不给他动,将他没有来得及说得话都吞并在亲吻里。

  许笙把他亲到站立不住才罢休。

  她搂住他,垂首亲吻他,含含糊糊地说,我生气了。

  许笙去蹭他的脸颊,绒绒的头发蹭得他痒痒的。

  她亲他的脸,手一直放在他的腰上。

  她说,我生气了,怎么办。郝郝,我真的生气了。

  可是那声音里明明没有怒气。

  安郝不知道怎么回应她,他觉得她有在生气,又觉得她似乎很冷静。

  她的手握着他的腰,呼吸有些不稳。

  许笙长长的睫毛戳到了他的脸,说,你给我准备的礼物我都看到了。可是我还想讨些别的,郝郝,你给不给。

  她自顾自地呢喃着,说他今天拍戏的样子真好看。然后又接着说,我还想要些别的,你给不给。

  安郝被她东一句西一句的话说得脸颊泛红,他明明也觉得她的话乱七八糟没逻辑,却从那零零碎碎的语句里捕捉到了她的暗示。

  他犹犹豫豫地伸手抱住她的腰回应她,不知道她到底是生气了没有,于是想办法去顺着她,不敢忤逆她。

  “那我们回旅馆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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